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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幻无极

第016章 艺压辛党

党怀英独自坐在一边孤单无聊,见这边有吃有喝有说有笑不禁更觉落寞,于是起身向花羞月道:“花兄,马兄迟迟未到,不如我们先对几副对子给大家助助酒兴,不知花兄意下如何?”

花羞月:“吟诗作对非羞月所长,不过既然贤弟有此兴致,玩来便是,即便羞月对不出,还有在座的诸位才子,大家同乐。”

党怀英:“好,那小弟就先出一联。”然后对一旁的伙计道:“笔墨拿来。”

伙计早就把文房四宝准备好了,听到吩咐急忙送到桌上。党怀英练了一手好字,所以此刻也是有意卖弄,提笔写了一个上联:‘走马灯,灯马走,灯熄马停步。’写完,伙计将联纸提起示于众人,众人见了不禁啧啧称赞。

党怀英:“花兄请对。”

花羞月起身走过去,稍稍想了一下,然后提笔写了一个下联:‘飞虎旗,旗虎飞,旗卷虎藏身。’

众人一片赞扬之后,党怀英又写一联:‘南通州,北通州,南北通州通南北。’

花羞月对之:‘东当铺,西当铺,东西当铺当东西。’

花羞月见党怀英出题并不刁钻,不禁有些忽视,拱手向众人道:“大家同乐,诸位皆来一试。”然后回到座位继续吃饭。不料党怀英的第三联却把众人都给难住了:‘十八口杏舌甘甜。’见众人无解,花羞月不禁也扭头看了一眼,一时之间也难以应对,就在众人窃窃私语之时,党怀英向花羞月发难了:“花兄,这联可能对出?”

花羞月又看了一眼,然后放下筷子凝眉寻思,楚天舒低声问:“这个是不是很难啊?”花羞月点头,向楚天舒解释道:“这是一个拆字联,‘十八口’正合一个‘杏’字,而‘舌甘’正合一个‘甜’字,所以下联也必须要以两个字的拆合来对才行。”

“哦,是这样啊。”楚天舒不禁也蹙起娥眉,样子楚楚天怜,她的娇态不禁让花羞月忽然想起了昨夜里的小倩,春心不禁也随之陡然一起,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抬了一下,下意识地想去抚摸一下楚天舒,但他马上便收回了色心,扭回头不再去看楚天舒。

当花羞月把目光回到那幅上联之后,不禁灵机一动,于是走过去提笔应对:‘二十色艳手莫摸。’众人马上报以一阵热烈的叫好声,不想花羞月刚回到座位,党怀英又出了一个拆字联:‘进古泉,饮十口白水。’花羞月不禁苦笑着对辛弃疾道:“看来党兄弟对疑难绝对颇有研究。”

辛弃疾也笑,“他闲来无事就喜欢琢磨这个。”

众人依然对不出,党怀英又对花羞月道:“花兄,这个如何?”

花羞月饮了一杯之后,走过去应对:‘着重墨,绘千里黑土。’

不待花羞月转身,党怀英随口吟道:“三才天地人。”

花羞月:“七曜日月星。”

“嗯?”党怀英惊疑了一声,然后道:“三光日月星。”

花羞月微笑,道:“日、月和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五星合为七曜,所以七曜也是日月星。”

党怀英:“我的意思是请花兄应对‘三光日月星’。”

花羞月点点头,“好吧,你这‘三光日月星’我对‘四诗风雅颂’。”

花羞月所说的四诗是指《诗经》,《诗经》共有《风》、《雅》、《颂》三个部分,但《雅》又分为《大雅》和《小雅》两部分,所以《诗经》也可称为四诗。花羞月话落,满堂一片喝彩,党怀英又道:“三光日月星,三才天地人!”

花羞月不禁笑了,“看来党兄弟是不难倒花羞月誓不罢休啊。”

党怀英:“就算是吧,谁让花兄名声那么大,位列四大神童之首呢?不知花兄这个可有的对?”

花羞月笑道:“五音宫角羽,五谷稻稷菽。”

党怀英:“花兄,你这明明只有三音三谷,何来五音五谷?”

“是吗?”花羞月轻叹一声,然后道:“只怪羞月平时专心读书心无旁骛,没有闲暇时间去揣摩其他技艺,所以五音不全,五谷不识,让党兄弟见笑了。”

党怀英听出花羞月话中带刺,但他并不理会,只道:“那花兄就是对不出喽?”

花羞月想了一下,道:“那我对‘四金银铜铁,四诗风雅颂。’如何?”

中国古代常见的四种金属是金银铜铁,但花羞月将金属的‘金’和金银的‘金’相重叠而省去了一个,党怀英不禁迟疑了一下,辛弃疾忽然拍手叫好:“妙!妙!妙!花兄应的实在是妙!”党怀英瞟了辛弃疾一眼,他纵想否定也不便跟辛弃疾起内讧,于是便道:“好吧,勉强可以。”

花羞月微笑道:“党兄弟,咱们能不能不以数字绕舌?你若再出一个‘三’字,那我可就实在无能为力了。”

党怀英:“好,那花兄请听这句:‘中原沦落,**南安西湖东海。’”

这是一个时事联,意思是说北宋丢了中原偏安到江南(南宋),国都临安(杭州)西接西湖东临东海,但这句的巧妙之处却在于它把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全都给包含了。花羞月想了一会儿,然后提笔写下:‘国土丧失,水深火热金盛宋衰。’伙计将联纸提起示于众人,众人看了有的称赞有的迟疑,党怀英道:“花兄果然机智,能够想到以五行来对,以金木水火土来对我的东南西北中,只是这个‘宋’字之中虽然也有一个‘木’字,但毕竟不是‘木’字,所以略显不谨。”

花羞月:“既然宋国丢掉了半壁江山,那这个‘宋’字便也不能再保全了,上北下南,只留个‘木’字如何?”说完,提笔将‘宋’字上边的‘宀’抹去只剩下了一个‘木’字。忽然起了一声‘好!’但随后便又消沉了,堂内肃寂无声,花羞月一眼扫去,只见所有人都是一脸凝重,亡国之痛压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
党怀英:“花兄果然让人佩服。”

花羞月刚要转身,党怀英又道:“花兄,我这还有最后一联。”

既是最后一联,花羞月不便驳他面子,“党兄弟请出。”

党怀英提笔又写了一联:‘烟锁池塘柳。’待伙计将联纸提起,党怀英对花羞月道:“花兄请看仔细了,我这上联之中的五个字可分别有金木水火土。”

花羞月点头,对着那五个字相了半天面也没想出应对,但还是提笔写了五个字:‘烬铺泥墙根。’待花羞月写完,党怀英道:“花兄,虽然你这五个字对上了我的金木水火土,但却意境全无。”

花羞月:“开个玩笑而已,羞月实在想不出,请党兄弟赐教。”

党怀英提笔:‘灯铄河堤松。’

花羞月点头,拱手道:“果然好对,羞月佩服。”

花羞月刚要回去,辛弃疾又起身道:“素闻花兄棋艺高绝从无败绩,小弟想向花兄讨教一局,可否?”

花羞月知道辛弃疾并非象党怀英那样有意刁难自己,因为自己的确棋艺高超闻名北国,他来挑战自己的最强项决无恶意,于是点头,“好吧,我就与辛兄弟弈上一局。”

文房四宝撤去,棋盘摆上,花羞月与辛弃疾相对而坐,众人纷纷聚来围观。

花羞月挥手道:“辛兄弟请。”

花羞月让先,辛弃疾并不领情,对花羞月道:“我要与花兄猜先。”

花羞月点头,还真猜到了先手,于是捏起一颗黑子点在天元之上,辛弃疾道:“既然花兄小看我辛弃疾,那弃疾便不客气了。”说完,拿起一颗白子点在角上。花羞月淡笑道:“羞月并非小看辛兄弟,因为我若占得天元便可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
只下了几手,辛弃疾便开始在心中犯嘀咕,因为花羞月的棋他实在看不懂,往好听的说,叫天马行空,往不好听的说,叫杂乱无章,完全看不出一点棋路,就好象不会下棋一样,让自己轻轻松松地就占到了四个角,那情形就象两只小燕子,一只在专心致致地做窝,而另一只却在一边飞舞唱歌不务正业。辛弃疾抬头看了花羞月一眼,心中暗思:‘难道他的棋已经高出我几个境界了吗?’

花羞月落子如飞,几乎就不用思考,辛弃疾不禁也被带乱了节奏,渐渐地也是越下越快,下了几十手之后,局势扑朔迷离,他这才不得不静下心来细细研究,长思之后不禁大惊失色,花羞月原本杂乱无章的诸子此刻全都联系了起来,就象天罗地网一般将自己的诸子团团压制,堵住了自己所有的去路,尤其是天元上的那一子,就如同插在自己咽喉上的一根钉子,一夫当关万夫莫开,断绝了自己四面的生路。此时,辛弃疾才确定,自己的棋力跟花羞月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,跟花羞月比起来,自己才是不会下棋的那一个。

一直在旁观棋的党怀英轻声一句:“大势已去。”

辛弃疾起身向花羞月一躬,道:“花兄果然厉害,小弟甘拜下风,输的心服口服。”

花羞月忙道:“贤弟客气,不必在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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